“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,没有什么客栈,”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,“如果姑娘不嫌弃,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,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,如何?”
“还是说,冒险者先生,因为人家把大家榨干的样子,反而兴奋起来了嘛?”
“不行,你在说慌,你那东西都硬了,你会没准备好吗?”她咪着眼睛瞅着我说。
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,秦夢芸索性什麼都不說,只是微微站直了,挺起了纖腰,將少女那聳挺的玉女峰挺出來,好讓眼前的巴人岳看的更清楚。
朱伯昊还是有些怀疑,语气有些急迫:“那你们是不是在用我来做实验?如果我的行为或者情感出现问题,你们是不是会干预?”
“没有啊,你叫也不叫一声我怎么知道呀。